偻几分,身子摇摇晃晃,仿佛风一吹就倒,脸上也变得麻木。
我连忙上前扶着他回来坐下,担忧的看着他。
爷爷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,他摸着我的脑袋,愧疚的说:“祖师爷没理会我。”
说不失望,那是不可能的,但我还是笑着说:“没关系,祖师爷能原谅我,已经很好了,至少我还学了一门手艺不是。”
爷爷愣愣的点头:“对,没错,今后你还能靠这么手艺吃饭,祖师爷已经待我老陈家不薄了。”
他紧紧握着我的手,郑重的说:“没事儿,现在你只剩最后一个坎了,爷爷一定护住你,绝对不会让你出事。”
打这以后,爷爷再度忙碌起来,整日出门,偶尔好几天不回家。
我失落一阵子后,也再度恢复先前的生活,早上起来烧火造饭,吃过饭就去山里逮山货,练习剥皮术,晚上等着白娘娘登门。
虽然我没法得到传承,但我也没把剥皮术给落下。
白娘娘说,不得“法”,这门手艺就对邪祟没用,可我不信。
我听过一个屠夫的故事,故事里的屠夫也只是个普通人,世代都是杀猪匠,身上也没有别的手段。
一天晚上,有邪祟找上门,说屠夫满身的肥膘,炖着吃正好,结果却被屠夫靠着一把家传的杀猪刀给宰了。
我问过爷爷,这屠夫明明是个普通人,怎么能对付得了邪祟?
爷爷就跟我说,邪祟这种东西跟人一个样,你要是怕它,它就得意,整天缠着你,吓唬你,将你的精气神给磨干净,然后上你的身,或者拿你替命。
可你也是不怕它,它反而就会怕你,不敢轻易拿你怎么样。
这也是为什么碰到邪祟后,有的人活,有的人死。那些死掉的,不一定是被邪祟上手弄死的,更多的是被迷了眼摔死溺死,或者干脆是被吓死的。
而故事里的屠夫,杀了那么多年的猪,本就积蓄了一身的煞气,那把杀猪刀又是家传的,不知染了多少血。他不怕邪祟,那刀一劈,邪祟自然就被他给宰了。
既然故事里的屠夫能做到这种程度,难道我就不行?
我这手艺也是家传的,干活的时候同样需要染血,我怎么就不能成为屠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