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还觉得挺趁手。
可自打我拜了邪祖师,这刀怎么拿都觉得不对劲,仿佛刀在抗拒我。
于是我又拿出另一把刀。
这同样是一把剥皮刀,型制却和爷爷的不一样,刀尖微微往里勾,看起来就像一根鹰爪。
关键是这刀上裹着厚厚一层铁锈,仿佛染着一层凝固的血,只看上一眼,就觉得邪气。
这刀,似乎一直装在祖屋。
当初我趁爷爷不在,进入祖屋,被邪祖师迷了魂,差点拜师的时候,这刀突然出现在我跟前。
后来我被正门祖师唤醒,跑出了祖屋,爷爷回来后,就将这刀藏了起来。结果爷爷死后,这刀又主动冒出来了。
我心里清楚,这刀绝对和邪祖师一脉有关。要是一直拿手里用着,没准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。
可事到如今,我也没办法。
危急关头,总比不趁手的好。
于是我拿起这把生锈的剥皮刀,用力的在磨刀石上打磨起来。可磨了半天,上面的铁锈压根没减少半点。
我伸手往刀刃上一抹,能感觉到上面的锋锐。
想了想,我将剥皮刀收起,藏到身上到随手可用的位置,决定不再处理。
前些天晚上,因为要给爷爷守灵,我一直没睡。
今晚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,刚停下手里的活儿,我就感觉一阵困意袭来。
也没硬抗,我转身回到屋里,往床上一趟,没一会儿,就迷迷糊糊闭上眼睛。
这时,我听到一阵脚步声,正在向我走来。
一直以来养成的警觉性,让我瞬间清醒过来,猛地睁开眼睛,手腕一翻,剥皮刀滑入掌中。
定睛一看,原来是白娘娘。
我收回剥皮刀,没好气的问:“你来干什么?”
“睡觉。”
白娘娘回应一句,就往我边上躺。
我忍不住让开位置,皱眉说:“你干嘛非得来我屋?”
白娘娘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:“咯咯咯,这家里,就你身上暖和。”
说着,她四脚四手的将我紧紧抱住,仿佛我是她的抱枕一样。
瞥了她一眼,我看到她眼里带着狡黠的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