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我不断驱使纸甲,让他它跟枷锁似的,将我紧紧束缚着,并一点点的带着我往外走。
按理说,这一番行径,不该这么艰难。
可或许是因为那帝钟的干扰,我此时驱使纸甲,也变得极为艰难。
这纸甲,仿佛随时都会罢工。
我现在只能祈祷纸甲能争气点,至少将我带出去。
好不容易走到门口处,我缓缓松了口气。
还好还好,这庙的门,没有关上,免得我还得费一番手脚。
再有两步,我就能出去了。
可这时,我听到身后一阵“咯吱咯吱”的声音。
刹那间,我只觉得如坠冰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