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心疼的不是这件铁器!”
“不是你说这么热闹!”
“真正心疼的是我们家这件瓷器。”
“哦!瓷器。”
“想当初我二祖父,也就是我二爷爷。”
“二爷爷。”
“我这位二祖父作过官,作过一任九江道,在九江官窑烧出来的硬五彩,掉在地下是当当当当山响,摔不碎的好瓷器!”
“什么瓷器?”
“半拉调羹脑袋!”
“破羹匙儿呀?”
“要光调羹脑袋,我心疼我是黄瓜!”
“还有什么哪?”
“那上边……”
“还有花儿哪!走!”
舞台上,正在表演的是德芸社的总教习高风,以及郭德刚的爱徒栾芸平,俩人说的是传统相声《卖五器》。
拥有完美相声技能的张恒对这一段自然不会陌生,这个活最难的就是里面有好几段贯口,非常考校演员的基本功。
“爷们儿,下一场就是咱们了,怎么样?紧张吗?”
石先生看向张恒,笑着说道。
刚刚对词的时候,张恒展现出来的基本功,让石先生大为惊喜。
原以为是个棒槌,没想到居然是个行家。
他现在也很想看看,阴差阳错收的这个关门弟子,到了台上,到底能有怎样的表现。
此刻舞台上,高风和栾芸平已经说完了锡器,马上就要进入这段相声最精彩的木器了。
“还行,等会儿到了台上,师父,您多照应着。”
石先生闻言笑了,又看向了冯朝阳。
“小子,你呢?”
冯朝阳一愣,挠着后脑勺憨憨的笑了。
他和石先生的心情一样,对张恒的相声水平,也十分好奇。
之前改的本子,就已经让他很惊讶了。
没想到,张恒不光文笔好,相声技能更是出类拔萃。
对词的时候,只是小露一手,就已经让他很惊讶了,等会儿上了台,这位小师叔火力全开,到底如何……
高老师,您倒是说得再快点儿啊!
“记者采访照相,各国家报纸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