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，闫雨佳他……喝多了。”
喝多了？
黄姨冷笑，大中午的，桌子上连一瓶啤酒都没有。
“我看不是喝多了，是吃多了吧，吃多了撑得，跑我这儿来撒邪火了，是不是？”
黄姨说着，指了指碎了满地的碗碟。
“我在这西土城路开饭馆，也有三十几年了，在我这儿闹事的，你们还是第一个，行，今天不给个交代，我看你们谁能有的出去。”
七八十年代，这位黄姨在京城地面上也有一号。
只是后来嫁了人，才逐渐收敛了脾气。
两口子一起在北电门口开了一家小饭馆，闫雨佳这些人经常过来，算是熟客。
可跑饭馆摔盘子，这不是骂人嘛！
“黄姨，我们的错，都是我们的错，您大人不记小人过，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。”
有京城本地的学生，听家里人说过黄姨曾经的故事，哪敢炸刺儿。
见闫雨佳还梗着脖子，赶紧一把将他的脑袋压下去。
你找死，别特么连累我们行不行。
“小崽儿，还挺横的，行，今个黄姨不跟你们一般见识，把钱付了滚蛋，往后我这门口不许你们登，滚蛋！”
闫雨佳还想说话，被同学死死的捂着嘴，生拉硬拽的给拖了出去。
饭馆里都是熟客，几人出门的时候，人们发出了一阵哄笑。
“你们拦着我干什么？”
闫雨佳气哼哼的。
“不拦着你？脑袋瓜子现在都能给你削放屁了。”
“你真以为人家黄姨就是开小饭馆的呢，年轻的时候，什刹海冰场也是有一号的。”
“听说过九龙一凤吗？不光东北有，听我爸说，黄姨年轻的时候在什刹海冰场打架，一把弹簧锁，撂倒了七八个，老闫，不是哥们儿看不起你，就你这样的，黄姨一个能打仨。”
闫雨佳都听傻了，他这个年纪，听都没听说过。
“看过冯晓钢演的《老炮儿》吗？就那样。”
呃……
闫雨佳自然看过《老炮儿》，不过也只是重复着看了好几遍发廊那一段。
许情阿姨的身材是真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