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了吧，我知道你对我有误会，我……”
张恒摆了摆手，打断了杨影后面的话。
“杨小姐，我刚刚对你说的每一个字，都不是出于个人感观，既然你想合作，我自然要进行全面评估，以确保我的利益，很遗憾，你所提出的合作方式，我并不感兴趣，因为我看不到任何好处，杨小姐本身，也不具备能让我看中的价值。”
语气很委婉，但说出来的每一个字，都像是小刀子一样，往杨影的心窝上戳。
价值？
原来我竟然没有价值。
看着表情始终平淡的张恒，杨影心一横。
“六哥！”
称呼又变回来了。
“人与人之间，也不一定只能有现实的利益关系吧，我们……也可以在合作的基础上，重新建立一种亲密的私人关系。”
哈！
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。
亲密的私人关系！
这种说法值得所有海王借鉴。
果然，在抛开了盲目自信之后，这个女人一点儿都不蠢。
她很清楚自己最大的价值是什么。
此刻的杨影，毫不过分的说，处境就像她曾经演过的小凤仙。
离开了蔡锷之后，小凤仙这位被极力吹捧的民国奇女子还剩下啥价值？
无非就是有无数的达官贵人，简称老色胚，争先恐后地一睹芳容，看看能把蔡锷将军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到底想什么样。
还有个词叫什么来着？
同靴之谊！
当真是把那点儿糟烂事玩出花来了。
可是，对张恒有吸引力吗？
如果是在上辈子，或许张恒还不介意。
但如今……
杨影的魅力点在哪？
离婚带娃，还是那一脸的假体？
“杨小姐所说的私人亲密关系，我……并不感兴趣。”
张恒说着起身。
“很遗憾，我不觉得和杨小姐合作，有任何能让我动心的东西，所以……”
磨叽了这么半晌，张恒也没兴趣继续下去了。
他之所以愿意来，也是抱着万一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