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能不了了之,可永平镇的事在上头领导那是有过备案的,叶书记被省里派到安兴县,暗中一项很重要的工作就是要解决永平煤矿的事。”陆浩一针见血地说道。
可祝彦昌丝毫没有波动,反而冷漠地反问道:“陆书记,你说的这些话,上一任党委书记邱江也说过,上上一任党委书记也跟我说过,县委叶书记也在工作上支持过他们,可他们最后非但没能想出来有效办法破局,反而把自己弄得狼狈逃窜,他们都没有做到,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做到?”
“凡事总得试过才知道,难道祝镇长不想为你老婆报仇?不想为遇难矿工的家属申冤?你就忍心看着他们一直被压迫着,不敢吐露真相?”陆浩目光坚定。
见陆浩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祝彦昌干脆也直言道:“陆书记,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,说句实话,我从你身上,没有看到解决这件事的能力。”
陆浩愣了下,知道对方是不相信自己,索性岔开话题道:“祝镇长,你在镇政府资历最老,又深受老百姓的爱戴,威信也高,对永平镇的情况也是最熟悉的,我明天开始要去各个村子视察工作,我会让人拟一个陪同人员名单,你也一起吧。”
祝彦昌愣了下,完全没想到陆浩竟然不再劝说自己了,开口道:“日常工作上的事,我听陆书记安排,没别的事,我就先走了。”
陆浩点了点头,丝毫不担心祝彦昌出去乱说。
今天凌晨时候,一直通过电话向他传递消息的男人,说前几年,祝彦昌一直冲击在抗击永平煤矿的第一线,可后来随着他老婆不明不白地死了,段凯带着县公安局调查结论还是自杀,从那以后,祝彦昌就再也没有碰过永平煤矿的事,整个人沉默寡言,彻底被边缘化,几乎成了一个隐形人,哪怕后面两任党委书记想劝他站出来,祝彦昌也坚决不为所动。
正因为如此,陆浩知道祝彦昌肯定不会透露刚才的对话。
等祝彦昌走后,陆浩立刻给唐春燕打了电话。
就在刚才,他突然想到了办法搞定祝彦昌,只不过这件事他的分量不够,还得请叶紫衣出马。
唐春燕说她会尽快向叶紫衣汇报,让陆浩等消息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,陆浩就做了一件事,视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