矿的事,所以袁部长叮嘱我一定要查清楚,昨天打电话,袁部长说让我找谢市长商量下,相信谢市长肯定不会袖手旁观。”叶紫衣笑着说道。
“紫衣同志啊,我只是二把手,关键是陈书记坚决不同意调查,再三强调经济发展是第一位,我又能怎么办?”谢正德喝着茶说道。
“陈书记坚决不同意的事,谢市长才更应该同意,不然庞省长当初把您调到江临市的一番苦心就白费了。”叶紫衣笑得别有深意。
谢正德明显愣了下,随即摇头苦笑道:“叶书记,看来袁部长是真的很信任你,居然把当初庞省长派我来江临市的目的都告诉了你,那我也不绕弯子了,我实话告诉你,现在你对永平煤矿的问题都是推测,怀疑,并没有实际的证据,目前就凭一条村路坍塌,还不足够让市委启动对永平煤矿的调查,即便是我跟陈书记据理力争,我也没有充足的理由。”
“谢市长,你的意思是?”叶紫衣一怔,好像想到了什么。
“仅仅塌一条村路还不够,你要想办法让永平煤矿的隐患接连暴露出来,闹得越大越好,大到市里不得不重视,这样我就能借势掌握主动权,强烈要求政府介入,严格调查永平煤矿。”谢正德意味深长地暗示道,他需要的是一个无可反驳的理由,用来去堵住陈育良的嘴,逼得陈育良不得不同意。
叶紫衣闻言,不由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,然后继续跟谢正德商讨了起来。
此刻,陆浩坐着车,正从安兴县前往江临市,知道晚上跟叶紫衣吃饭要喝酒,陆浩特意喊了孟飞来当司机。
路上,他突然接到了表嫂戴淑君的电话。
刚接通,手机那头竟然传来了戴淑君哭泣的声音:“陆浩,你表哥他……他出车祸了,被推进了抢救室,人可能快不行了。”
陆浩闻言,脑袋嗡嗡作响,顿时呆愣当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