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没感觉到谁特别反常。
陆浩见状,继续追问道:“彭所长是主动要提前下车的吗?”
“那边正好是十字路口,他说让我们直接往前开,不用送他,几百米的路,他走回去派出所就行,没想到就出事了。”祝彦昌叹了口气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陆浩面无表情,五指轻敲着办公桌。
祝彦昌有些着急道:“陆书记,现在局面对我们太不利了,如果调查组只查矿道问题,对涉黑这些事走马观花……”
“你别急,先回去,今天的事不要往外说,你让我再想想,等我消息,虽然证据被抢走了,但我们还有绝地翻盘的机会。”陆浩给了祝彦昌一个坚定的眼神。
晚上,陆浩加了会班,等他回到住的房子,宁婉晴已经做好了饭菜。
三菜一汤,都是陆浩最喜欢吃的。
吃饭期间,陆浩几乎没怎么说话。
宁婉晴从陆浩的表情已经猜出了什么,盛了一碗汤主动问道:“今天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“嗯,还是大事。”陆浩喝了口汤,认真地跟宁婉晴说起了白天的事。
等陆浩说完,宁婉晴皱眉分析道:“除了祝镇长,其余人都有嫌疑,别看彭所长受了伤,他嫌疑反倒变得最大,很可能就是他向永平煤矿通风报信,然后主动下车,跟永平煤矿自导自演了这出苦肉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