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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当然是最好的,秘书长放心吧,聚钱庄的事,我会按照计划,拉上肖汉文和焦德发,在县城和乡镇快速推进的。”毕子超幸灾乐祸道。
谭哲这才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,他的老婆坐在他旁边抱怨道:“钱是捞不完的,你又何必非得再掺和进去,我有时候觉得我会得病,就是你跟着某些领导做了那些不该做的事,人在做,天在看,没报应在你身上,就会报应在我身上,甚至老人和孩子身上。”
谭哲一听,脸色不悦道:“别胡说八道,你又不是宫颈癌晚期,只是中期,能控制住的,焦医生那些偏方,灵得很。”
“行不行的先吃着药吧,总比光化疗强,我也在网上查了查,还真有艾昀之这个人,艾院士是咱们国内中医界的泰山北斗,头衔一大堆,焦医生要是真得了艾院士的真传,我这病情说不准还真能控制住。”谭夫人眼中也有些期待。
“你放宽心,保持心情愉快,别瞎想,就好得快。”谭哲安慰道。
“我只是担心你,我最近眼皮一直跳,聚钱庄的事万一出了问题,我怕你栽在这件事上头,到时候某些领导可能都保不住你。”
“呸呸呸,你咒我呢?你别管了,我有分寸,即便出事,也会有替罪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