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比较省心,距离市委市政府也比较近,叶紫衣经常步行上下班,可没想到今天碰巧被他看到了陆浩。
她本来没太当回事,毕竟谁还没有几个朋友,可当叶紫衣看到褚博的时候,明显愣住了。
烧烤店里,褚博跟老板很熟,给他们留了一个靠里的包间,相对安静点。
喝酒撸串,是男人之间最好的减压方式。
几杯扎啤下去,三人就开始了各自的吐槽。
付超率先开始的,借着醉酒,嘴里不停地骂部队压力大,说他想转业出来,可年限不够,领导根本不放人。
这里面有最高检和夏东河的事,褚博不清楚,可陆浩明白付超的难处。
紧接着变成了陆浩,他最近压力也非常大,陆浩把县领导吐槽了一遍,又把市里几个领导数落了一遍,骂这些领导坐在位置上装聋作哑,他还把聚钱庄集资的事,也说了出来。
“我跟你们说,现在没出事,一个个领导都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,我这副县长当得可憋屈了,除了叶市长,市委和县委没有一个领导支持我工作,陈书记就不用说了,早就看我不顺眼了,谢市长是权衡利弊,褚书记是和稀泥,一二三把手,各有各的居心,没有一个省油的灯,等他妈将来真出事了,就晚了,到时候上头领导肯定又会找下面的干部背黑锅,说下面的人不及时上报。”陆浩拍着桌子发泄着。
这些话对别人,他不能说,但面对两个战友,陆浩什么都不用顾虑,借酒宣泄着不满的情绪。
他光顾着自己痛快,没注意褚博脸色变得尴尬。
陆浩说完,褚博跟陆浩碰了下酒杯道:“你说的集资的事,我也听说了,最先从市里悄悄开始集资的,确实有不少人拿到了高额利息,我当时也怀疑可能是非法集资,向市公安局领导冯帆副局长反映过,可冯局长当时说无法判定,让我不用管,等真出事了再介入也来得及。”
听到冯帆的名字,陆浩冷笑道:“这家伙昨天还跑到安兴县整事去了,说什么我们县公安局乱抓人,说白了就是想帮集资的那帮人疏通路,然后我们县聂局长据理力争,得罪了冯帆,结果今天被停职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怪不得今天常局长和冯局长把我喊到了市局,问我想不想去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