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了白初夏。
手机那头,白初夏初步判断道:“这肯定是丁鹤年牵线搭桥的,他跑到境外之前,省里就有领导给他介绍了京城的关系,你可要小心点,别到时候投资拉来了,人家陈辉和方静的功劳却把你压得渣都不剩了,你反倒成了陪衬。”
“你还别说,真有这个可能。”陆浩开着玩笑。
方静和陈辉跟他的目的是一样的,这两个人不是省油的灯,他在跟这些老板交际应酬,方静和陈辉也不可能闲着,不过招商引资这种事,八仙过海,各显其能,谁拉过去的投资多,那是谁的本事,陆浩并不会妒忌。
“陆县长,你记住,投资这种事,只要没有落地,随时都可能有变故,你防着点方静那个女人,别到时候她阴你一下,我对她可没有一点好感,总之祝你好运。”白初夏提醒道,并告诉陆浩后续她这边有什么消息,会在及时跟陆浩说。
陆浩觉得白初夏说得对,他后续还需要继续跟这几个老板加强沟通,即便方静真的在背后使坏,肯定也不可能把这些老板全拉走。
临挂电话前,陆浩也象征性的关心了白初夏,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,操劳着公司那么多事务,哪怕就是合作关系,他也得客套几句。
白初夏表示她早已经习惯了劳累。
开弓没有回头箭,从她决定的复仇的那一刻,就没有退路了,在温柔的面具下,早已经是铁骨铮铮,哪怕她选的这条路艰难无比,甚至随时都可能让自己万劫不复,白初夏也不后悔。
深夜。
白初夏都打算睡了,却接到了丁鹤年的电话,她有预感,丁鹤年这个电话很可能是要开始过河拆桥了。
现在她跟政府已经谈判完了,也有烂尾楼初步复工了,丁学义还升任了副市长,这些都达到了丁鹤年的目的,唯一的变故,就是丁鹤年在被逼到悬崖边上的时候,授权了她处理公司的全部事务。
如今丁鹤年缓过了这口气,这个电话的目的,似乎昭然若揭。
即便如此,白初夏还是接通了电话。
丁鹤年的态度好了很多,跟白初夏说话很客气,直夸白初夏做的不错,董事会好几个元老都给他打电话,说白初夏管理能力很强。
白初夏对此嗅之以鼻,她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