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康愣了下,他在岛国的时候,丁鹤年可是跟他说过,怀疑白初夏在报复当年害柳琛的人,他也是其中之一,所以蔡康故意提到柳琛,是想试探下白初夏,看看白初夏是不是还对柳琛有情愫,没想到白初夏神情举止毫不在意,这确实出乎他的意料。
女人心海底针,试到最后,蔡康觉得白初夏越来越可怕,他一定得小心,否则很容易着了白初夏的道。
“白总,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,我来找你,就是来向你表明态度的。”蔡康觉得自己不能再兜弯子了,他绕不过白初夏,如果不把握好这次机会,白初夏以后只会更加不把他当回事,最后他很可能什么好处都捞不到。
“态度,你什么态度?你自己刚才都说了,你只是丁家养了很多年的一条狗,这次回来,就是为了继续给丁家当狗,你都给自己定位好了,你的态度,我还需要当回事吗?”白初夏态度强势。
蔡康说得没错,白初夏确实对他恨之入骨,当年蔡康拿棒球棍子将柳琛打得惨不忍睹,骨头碎裂的惨叫声,直到现在,她都恐惧万分,有时候半夜做噩梦,都会吓醒,所以白初夏见自己一点点掌握了主动权,立马反客为主,将蔡康骂得体无完肤。
蔡康对此并没有发怒,反而看了眼白初夏冷笑道:“白总,你说话很难听,但是我必须得承认你说的很对,我是一直给丁家当狗,可我现在想做回人了,丁鹤年马上就要回国了,现在他很信任我,丁学义也很把我当回事,我就是想告诉你,我可以暗中帮你,监视着丁鹤年父子的一举一动,你想要达到什么目的,我都可以尽力去配合,至于江临集团将来怎么发展,跟我没关系,我也不眼红,我要的不多,在你成功的时候,我要一个亿,还有把吴婷婷交给我,就这么简单。”
自从蔡康回了国,丁学义也给他派了不少活,哪怕去省里送礼,都会带上他,这些事都是他跟白初夏谈判的底气,他现在自然不会说。
白初夏听着蔡康的话,突然摇头莫名的笑道:“蔡康啊蔡康,我真不知道该说你是聪明,还是该说你蠢。”
听着白初夏的嘲讽,蔡康声音阴沉:“白总,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,你不要太过分。”白初夏接连不把他当回事,蔡康一个大男人自然有些恼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