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阅那小子可饶不了辅承!
承儿还是个孩子,哪里抵得住晋王一根手指头?
辅老夫人目瞪口呆。
“他,他不是刚回京?”
还有,太上皇不是刚驾崩?
陆小姐她以前也没有听说过。
这两个人怎么就这么快地,赐婚了?
“哼哼,可不是?刚进京城就遇上了陆小姐。”然后就不要脸地把陆小姐扒拉到他晋王名下了。
现在想想,辅大夫都觉得晋王走了狗屎运。
(晋王:你说,有没有可能是本王被扒拉过去的?)
有陆昭菱动手,那块根雕很快就烧成了一小堆灰。
“把这些灰,带到郊外无人的地方埋起来。”陆昭菱交代辅家人。
他们还以为随便倒了就行,原来还得慎重去埋起来。
辅顺就交代下人去办了。那河沟上游的坟,也得去查一查,查清楚一点他们安心些。
做完了这些,陆昭菱明显地累了。
看着她疲倦的样子,辅大夫很是愧疚,她都还伤得那么重,就这么麻烦她了。于是他提出顺便给她换药。
结果一看她的伤,发现愈合很快,他挺惊讶。
陆昭菱想起了吴氏的事,顺便跟他说了几句。
“陆小姐答应的,老夫自然会仔细给她看病。”辅大夫赶紧答应了下来。
“对了,辅大夫以后要是遇到像辅承这样,你诊不出什么问题的,可以给病患推荐我。”陆昭菱说。
辅大夫愣了一下,反应过来。
陆昭菱应该是擅长“医治”这种怪病。
“老夫明白了。”
陆昭菱累得有些走不动,便从辅家告辞了。
上了马车,她靠在枕上,叹了口气。
“真想把晋王抓来当抱枕。”
那一定很滋补。
青音和青宝听到了她这句话都差点从马车上栽了下去。
陆家。
陆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,顾不上休息,先找了夫人。
“陆昭菱把东西交出来了没有?”
“那死丫头说早就丢了!”陆夫人没好气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