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冷落三年,几句甜言蜜语就让你找不着北了。”叶宴迟退出手机界面,单手把玩,继续不疾不徐扎她的心。
“我现在总算知道,为什么入不了你的眼了,因为不够渣。”
“……”
她无言以对,选择沉默。
如果叶宴迟不是因为她才受伤,她立马起身走掉。
好不容易才捱到点滴打完,叶宴迟说在医院休息不好,要回叶宅。
乔晚咨询了下主治医生,医生不许,说至少要在医院观察两天,打上两天消炎药才能考虑出院。
叶宴迟只好作罢,向乔晚下了逐客令。
此时的乔晚,既自责又感激,坐到门口的椅子上,婉拒,“医生说你还没脱离危险期,你救了我,我有义务在病房陪护。”
“我救你是心甘情愿,不要与‘义务’扯一起。”叶宴迟听得皱眉。
“反正我今晚不走了,你好好睡一觉。”
乔晚看了眼手机屏,马上要过凌晨,抬手关掉病房的光源,只留下病床对面一盏小壁灯。
心心念念的女人近在咫尺,叶宴迟又怎么睡得着。
闭着眼连翻几次身,都没有一点睡意。
乔晚心事重重,一直在想那个关于十一年前的爆料。
宋氏,荔城,官商勾结,洗黑钱,逼死两条人命……这些字眼反复在她脑海中闪烁。
“睡不着,陪我下楼走走。”不知何时,叶宴迟已拿起外套拧开房门。
她疾步追过去。
两人从电梯间来到一楼。
半夜的医院比白天安静不少,但急诊楼前还是人头攒动。
“乔晚,我们认识多久了?”
走在她前面的叶宴迟忽然问了这么一句。
她不假思索:“两个月。”
“错。”叶宴迟眉心轻蹙,“一个月零三天。”
她惊诧地“哦”了声,“是么。”
两人第一次见面,是在海城一年一度的互联网盛典晚会结束之后。
她的裙摆被卡在旋转门中,叶宴迟及时相助。
短短一个月零三天,她却有种与叶宴迟认识个月的错觉。
归根结底,这种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