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湾。
关上房门,她第一时间拨通姜早的电话。
姜早听到她又见红了,立马警惕地问:“你色欲熏心没能耐住叶宴迟的纠缠,过夫妻生活了?”
“没有!昨晚从江城回了趟荔城,没休息好。”她底气不足。
与她过夫妻生活的不是叶宴迟,是宋津南。
宋津南精虫上脑,手段百出强迫她,没多久,下身就见了红。
这是个羞耻的问题,她可不敢告诉姜早。
“一天之中从港城到江城,又从江城到荔城,明天又要回港城,你个孕妇瞎折腾什么!”姜早轻斥,“上次产检我提醒过你,过度劳累会引起宫缩,这才几天就中了招!我的话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!”
她听得心悸,“别骂我啦,小早,我真的怕了,你给我列个药单,我马上去药店买药。”
“我马上把药单发你微信。都什么时候了,不躺床上去药店瞎折腾什么!网上下单,同城药店配送就ok!”
姜早提前结束通话。
两分钟不到,乔晚微信中收到姜早发来的一条药单,四种,全是中药。
乔晚回复了个“谢谢”的表情包,在手机上找了个离西子湾最近的药店下单。
洗完热水澡,药也送到了。
她一一拍给姜早,按照姜早叮嘱的用量把药吃下。
洗澡的时候特意观察了下,发现出血量比昨晚少了一半,她紧绷的神经线才舒缓下来。
熟悉的房间,熟悉的床,躺下十分钟不到就进入梦乡。
睡得正香,外面传来激烈的敲门声。
她眼皮像被胶水粘住了,怎么用力都睁不开。
直到门口传来叶宴迟喊她名字的声音,她才眯着眼拿起手机,拨出叶宴迟的电话。
“开门,晚晚,我给你打包了饭菜和水果。”叶宴迟语气不再温和,十分急切。
“困得睁不开眼,现在什么都吃不下,你把饭菜放门口吧。”她哈欠连连,“先不给你开门了,你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开门。”叶宴迟用的是命令的口气,没有任何温度。
她以为听错了,不以为意,“我要再睡会儿,挂了。”
“乔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