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的职位给你。”
“你把我逼死算了。”她痛苦喃喃。
叶宴迟冷笑:“你怀着宋津南的孩子,我逼再狠,你也不会死。”
还真是会洞悉人心!
“真要与你过下去,你会对我的宝宝视如己出么?现在,整个叶家都知道宝宝不是你的,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放。”
她耐着性子虚与逶迤。
“你怀着宋津南的孩子,还能理直气壮与我说这个,当真会在乎脸往哪儿放?”叶宴迟犀利的眼神赤裸裸落在她小腹,恨声道,“信不信,我会把她视如亲生。”
“好吧,马上回西子湾收拾行李,搬去铂瑞府。”她急着结束独处时光,哄骗道。
“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个没人打扰的地方,聊聊。”叶宴迟挑眉凛声,“到现在,你还不认为宋津南已经葬身安浦江了。”
“宋津南不会死的!”她脱口而出,把所有顾虑抛到脑后。
叶宴迟与她错开些距离,点了支烟,“我不止一次问自己,这段婚姻持续下去的意义是什么。想到脑门疼,我也找不到答案。”
“没有意义,你当然找不到答案。没什么好说的,回去吧。”她站累了,折返车内,在驾驶座旁边的置物盒拿到自己的手机,坐了后车座。
叶宴迟烟没抽完手机来电响起,看到上面的备注,不情不愿划开。
听了几句匆忙上车,“我马上去医院。”
乔晚似乎听到叶家有人住院了,没有心思问,低着头翻起手机来。
罗林半小时前发来短信,问她什么时候回去,她做了回复。
手机屏上跳出一条寻找尸源的新闻——
晚上八点,安浦江上发现一具男尸,三十岁左右,体长一八五左右,面部和身体受损严重,五官不辨,请知情者联系江城公安局刑警队某某某警官!
三十岁,一八五……
这两个几乎与宋津南一致的特征,不停地浮现在乔晚脑子里。
她的心如同被重锤砸中,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,胸腔中是尘埃落定的绝望。
眼泪瞬间模糊了双眼,大颗大颗滴在亮着的手机屏上。
“又哭?”叶宴迟发现她不对劲儿,从后视镜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