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有护国公府嫡女出面保媒,那就容易多了。
并且对方叫的是“素君”,而非“大嫂”,显然是以往日情分做了保证。
唐楚君点点头,“咱俩自小手帕交的情谊,我自不能诓你。”
于素君听她竟然当众承认两人原先的关系,一时不由红了眼眶,“好,楚君,我当信你。”又转头回去笑着安抚女儿,“心儿不必忧虑,有你二叔母这句话,咱们且把心放肚子里。”
“心儿谢二叔母!”时安心羞羞怯怯行了一礼,再对于素君道,“母亲,心儿不急,心儿还想多陪伴母亲几年,舍不得离家呢。”
一时间真是母慈女孝,关键人家那还不是亲母女。
时老夫人心里五味杂陈。
自家二房和大房一向不是敌对关系吗?十几年来偶尔见个面都两边互相低着头,如今怎的就好了?
但现在唐楚君的立场,是在站位夏姐儿;夏姐儿的立场是在给女儿时婉珍做后盾。
还真就不好说,到底哪边才是敌对方。
不过唐楚君的表态,无疑是自带护国公府光环的。时老夫人不禁感慨,娶这儿媳妇娶了十几年,可算沾到一点光了。
时婉珍望望这个,又望望那个,没搞明白状况,“不是在说我的事吗?怎么就扯到了心儿的亲事上?”
时老夫人心里喟叹一声,女儿蠢成这样,难怪被宋世子拿捏,“意思就是,就算宋世子休了你,你也可以重新回到侯府来。”
时婉珍一时又是高兴,又是犹豫。
她分明是回来拿银子的,还没做好离开伯府的心理准备。
为什么大家讨论的都是让她回侯府呢?就连她的母亲也是这个意思。
时安夏却在这时强调,“不必勉强,我们只是说,如果小姑母你要回侯府,大家不会嫌弃你。至于你要不要回来,那是你自己的事,我们不参言。”
其实她真正的目的,是借此事为家族中别的受害女子铺路,谋的是大家的福利和底气。
而时婉珍,不过是第一个受益者而已。
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,没有谁能为谁负责。
她顶多只能做荆棘路上的清扫者,走不走这条路,全看各人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