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,说了沈大人也不会懂!”
他一个阉人,懂什么?
“呵呵……”沈无妄屈起手指,抵在唇边,“幕大人,请吧。”
“请什么?”
“请滚出慎刑司。”沈无妄一笑,突地邪气四溢,“不然,你留下也行,永远留下,那就最好不过了!”
走出慎刑司,幕亓一犹自气愤愤地。
他这才想起自己为何来这一趟。
不过就是在江书宫中,看到了一套殉葬的白衣。
可他无论如何追问,江书都什么都不肯说。还勒令他绝对不许说出去。
幕亓一想来想去,顿时想明白江书这是被人断了生理,打算为皇后殉葬。他劝不动,便怒气冲冲地来找沈无妄。
为皇后殉葬一事本是礼部负责。
可这事……说到底是有伤天和。
是故压着这一串长春宫殉葬奴婢进入后陵的脏活儿,便落在了慎刑司头上。那自然便是沈无妄做主。
这段日子江书又和沈无妄走得近。
不是他怂恿的,还能有谁?!
可那阉狗却说什么都不肯承认,真是……
幕亓一气得磨了磨牙,转身去往永寿宫。他还是得劝住江书。
等有时间了,再收拾沈无妄那条阉狗!
另一边,慎刑司里。
沈无妄也正自纳闷儿。
幕亓一为何这么笃定江书要殉葬呢?她是不是……和他说了些什么?
好啊,好啊江书。
无人处,沈无妄盯着烛火的目光微微一暗。江书果然……还是跟幕亓一更亲近些!
当真令人……厌恶。
这一夜格外的漫长。
过了子时,预备为崔皇后发丧的队伍,就要准备出发了。
江书和彤妃作为宫妃,自然也要送皇后一程。
两人套上厚重的丧服。
江书看着彤妃往眼底点了抹碎银粉。立刻显得眼睛亮亮的,好似哭过,泪光莹然的模样。
见江书注意,彤妃把那盛装碎银粉的小盒子递过来,“涂一些,不用哭得那么累。”
江书没接。
她预感,等会的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