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忍心再多问什么。
“好,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”
她在心里暗暗忖度,该死的司徒轩,到底做了什么,把我家悦悦伤成这样?!
白景悦低落的心情,在吃了半个西瓜,两个芒果,三斤车厘子,外加几十串烤串和一锅涮羊肉之后,终于稍微明朗了些。
她满足的打了个饱嗝,拍了拍桌子,“男人嘛,就是个调剂的玩意儿,还比不上一顿美食让人快乐,为这玩意儿难过,那就吃跟自己过不去,完全没必要。”
“对,男人就是调剂,不用太上心。”
初之心顺着白景悦的话说道。
“来,干杯!”
白景悦端起酒杯,碰了碰初之心的酒杯。
“干杯!”
初之心也碰了碰白景悦的酒杯。
她原本是陪着白景悦喝酒的,但不知怎么的,喝着喝着,她的伤心事也出来了,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,“悦悦,我跟你讲,司徒轩还算好的,你碰上盛霆烨这种,才让你内耗到怀疑人生……”
“你知道吗,他现在已经完全忘记我了,当着我的面,和徐安然秀恩爱,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原配,倒成了小三了,你说我苦不苦,你说我冤不冤?”
白景悦听着初之心的哭诉,心疼得不行,“心心,我懂你,我真的懂你,我吧……跟你刚好相反,我现在就是‘徐安然’那个角色,只是人家用来过度,用来疗伤的工具人而已,人家的心里永远有个白月光,正所谓前任一哭,现任必输,说的就是我这种大冤种。”
“这样说起来,要不你跑去盛霆烨面前哭一哭吧,没准哭完之后,他就想起你是谁了呢?”
初之心喝了太多酒了,有那么点点微醺,她竟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点道理。
“诶,你说得对诶,我可是他的白月光,我为什么要当这样的大冤种,我确实该找他哭一哭,没准儿哭完了,他就肯放过我了!”
盛霆烨明显是故意报复她,才把盛祁掳走的。
初之心借着酒劲,想使一出苦肉计,让男人把盛祁交出来。
“悦悦,你慢慢喝着,我有点事情,要去处理下。”
女人灌完半杯酒后,起身准备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