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一句话的事儿,也不是叫她的,人家喊自己的男人,愿意叫啥就叫啥。
一看没有热闹看了,人渐渐地散了。
邹巡深吸一口气,再深吸一口气,最后还是没忍住吼道:“这有啥没脸见人的,人家又不是喊你,也没有荡妇羞辱你,咋得就能苦得跟死了娘一样?”
刘晓慧没想到邹巡这么生气,忍不住后退一步,“这样的话,哪儿是我们好人家的姑娘听的。”
邹巡脚下一个踉跄,迷茫地看着刘晓慧。
柳沉鱼:“好人家的姑娘为啥找男人,好人家的姑娘结婚之后为啥跟男人睡觉,你做的事儿可比我说的话羞人多了,也没见你撒泼尿沁死自己个儿。”
妈的,丑人多作怪。
“你真是!”何萍萍也无语了,整这么大个阵仗,结果却是个针鼻儿这么大点儿的事儿。
这不是恶心人么。
刘晓慧脸色红了又白,白了又红,她没想到大家居然是这个反应,明明这话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啊。
革委会就应该把柳沉鱼抓去教育才对,怎么这些人都看她。
她一着急,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。
这话一出,满场皆静。
“啪嗒。”
一块豆腐砸在刘晓慧的脸上。
柳沉鱼皱眉,“秦灿!”
秦灿吐了吐舌头,就在以为要挨骂的时候,就听那个女人说:“不要浪费食物,下次用石头砸。”
秦淮瑾看着一脸学到了的儿子,眼前一黑,有这么教孩子的么。
“你赶紧给我回屋去。”
随后又跟邹巡说:“你赶紧带着你媳妇儿走吧,我现在还能拦住,你媳妇儿要是再说点儿什么,我可就不能保证了。”
再说下去,下一秒柳沉鱼就能给她送医院去。
邹巡脸色难看,拉着刘晓慧往外走。
刘晓慧还不乐意,嘴上嘟囔,“你怎么就不给我做主呢,她给了我两个耳光啊。”
邹巡抿着唇,不发一言。
他没准备脱军装,刚才不过是吓唬人,刘晓慧难道以为他能干过秦淮瑾那个活驴?
郝山河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离开,他也是着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