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都看见你嗓子眼儿里的小舌头了,这会儿装什么洋蒜。
“看你笑话来了,刚才差点儿摔个倒仰吧。”何萍萍靠在门口,也不进院子,似笑非笑地看着柳沉鱼。
让你装,看我给你拆穿了,你还装什么!
柳沉鱼咬牙,“那你可真够没见识的,没见过练舞下腰?”
何萍萍:“……”这死丫头嘴可真毒,专门戳人心窝子。
“你会跳舞?”何萍萍还真不怎么信。
柳沉鱼也不请她进门,跟她一样皮笑肉不笑,“反正也不会跳给你看。”
她上辈子最后学了设计,但是她们那种家庭出身的人,怎么可能没有几门傍身的手艺。
舞蹈就是她学得最差的一门。
她现在这个身体哪哪儿都硬,想要跟她以前一样,还得慢慢调理。
“你!”何萍萍捏着手里的菜籽,瞪着柳沉鱼,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就不能好好说话!”
“你怎么不好好说话?”
还问她呢,人菜瘾大,明明怼不过她,还要上门来招惹她。
柳沉鱼挑眉看她:“要是我没记错的话,我刚领证回来,好像没有招惹过你吧,你上我们家干啥来了?”
兴师问罪可没有理由。
何萍萍眼前一黑,这死丫头,结个婚说得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,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
然后,何萍萍也忘了自己来的原因,三步做两步地走到柳沉鱼身边,一屁股坐下。
柳沉鱼看着她气势冲冲地冲过来,下巴一缩,琢磨着何萍萍不会恼羞成怒了吧,犹豫是不是要躲远点。
结果就看见何萍萍一屁股坐在她身边儿。
柳沉鱼不明白她要做什么,“我今天晚上炖猪蹄子,没你的份儿。”
何萍萍气结,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珠子看着柳沉鱼:“我缺你那口猪蹄子?!”
柳沉鱼:“是,你比我会过日子,肯定不缺我这口猪蹄子。”
何萍萍:“你还能不能再记仇一点儿!”
这人是拿她上午教育她的话怼她呢。
“我在妇联工作,我们家老郝跟小秦一个级别,领一样的工资!”况且他们家就两个孩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