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了证,不办酒,这里边可说的东西太多了。
她都能想到家属区的老娘们儿的嘴把柳沉鱼败嚯成什么样。
柳沉鱼年纪小不懂这里边儿的道道,她知道啊。
“你别被秦淮瑾那张脸给骗了,男人长得好看有啥用,又不能当饭吃。”
“你也不用替他遮掩,怎么着,他秦淮瑾结了一回婚,二婚就能不当回事了?”
“真没想到秦淮瑾居然是这样的人!你看我回家就告诉老郝,让他好好跟秦淮瑾谈谈。”
好么,这会儿也不叫小秦了,一口一个秦淮瑾,估计在何萍萍眼里,秦淮瑾跟人渣也差不到哪儿去了。
柳沉鱼没想到何萍萍三言两语就给秦淮瑾定性了,见她越说越生气,忍不住同情了一把秦淮瑾。
这可真是无妄之灾。
不过该说的她还是得说明白,“嫂子,这还真不是秦淮瑾的主意,他都听我的。”
这话一出,何萍萍立马停住了话头,没好气地打量柳沉鱼。
“我知道你长得是跟个仙女儿似的,但是秦淮瑾什么脾气,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了能不清楚,他能听你的?”
那就是个倔驴,就连老郝也得顺毛捋他,要不他就冷着个脸子,活像你欠了他多少钱一样。
柳沉鱼笑笑:“也不是说必须听我的,两口子万事有商有量,我不喜欢太嘈杂。
家里也有三个孩子,真要是办事儿,把老三交给两个大的我和秦淮瑾都不放心。
所以我俩商量了下,决定请他相近的战友领导来家里吃个温居宴就好。”
何萍萍听了,也不得不点点头,柳沉鱼说的也有这么点儿道理。
“那你娘家来人不?”何萍萍想到秦淮瑾家里,脸色不好看。
“这有什么说法?”
柳沉鱼见她脸色不对,出声问她。
何萍萍:“你知道他家里的事儿么?”
柳沉鱼摇头,“我又不跟他家里人过日子,问那些干嘛。”
真要说起来,秦家还能有贺家关系复杂,乱合么。
何萍萍叹气,“其实我也不太清楚,老郝倒是知道一点,但是提起来就摇头,你说这不是麻烦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