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她给老三做的小包被又快又好。
有个缝纫机也省事。
想到这儿,秦淮瑾拉了一下灯绳,起身拿出钥匙,打开写字桌左边儿的抽屉,从里边拿出一个木头盒子。
柳沉鱼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撑着胳膊看着她,然后眼前就被怼了个木头盒子。
“这是?”
秦淮瑾又找出一把小钥匙,打开木盒子上的小锁。
打开之后,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大叠大团结,还有一打票据。
柳沉鱼来到这边儿没少买东西,一看那些票据就知道里边儿没有多少粮票。
秦淮瑾拿出一叠大团结,数了出了一百张,递给柳沉鱼。
柳沉鱼猛地被塞了一手钱,不解地看向他:“这是?”
秦淮瑾低头又拿出一叠钱,数了三百块钱出来,又放在柳沉鱼身前。
“刚刚的一千是聘礼,这三百是这个月的生活费和买缝纫机的钱。”
秦淮瑾拿出剩下的厚度减去一大半的大团结,数了数:“剩下的是七百块钱,还够咱们生活一段日子,下个月又要发津贴了,不会没钱用。”
他以前从来没为钱发过愁,自从有了柳沉鱼,再加上三个孩子,他总有种钱不够花的感觉。
这是交家底了?
柳沉鱼忍不住弯了弯唇角,“聘礼给这么多呢?”
秦淮瑾看着她:“你跟着受委屈了。”
柳沉鱼暗笑,委屈就是还没睡着他,至于别的,她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。
不过这话,她不敢直接跟秦淮瑾说,怕把人吓跑了,她只直勾勾地看着他。
秦淮瑾哪儿见过这么直白的眼神,忍不住挪了挪身子,“你的钱就别动了。”
那是贺家给她的,她还是自己留着比较好。
柳沉鱼笑着收下秦淮瑾给的钱:“这个月没剩几天了,给这么多生活费?”
秦淮瑾无奈:“你跟孩子们都得补补身子,这个我懂。”
所以不用再试探他了。
“好吧,”柳沉鱼笑着看向他,“还有别的要交代的么,没有咱们是不是能睡觉了?”
一句话,又闹了秦淮瑾一个大红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