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瑾看着怒火中烧的柳沉鱼,已经到嘴边想要教训她的话,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肚子里。
柳沉鱼看着上方放大的俊脸薄唇,要不是这会儿被人捂着嘴巴,她非得亲上去不可。
“晃开唔!”
柳沉鱼摇了摇头,本就披散的头发像海藻一样铺陈在被子上,美得惊心动魄。
秦淮瑾红了眼,然后凭借强大的自制力,起身收回了手。
深吸两口气,秦淮瑾低头看向还在躺着的柳沉鱼,对不起就这么停在嘴里。
秦淮瑾刚刚没用多大劲儿,他知道自己的力气,也知道柳沉鱼的娇气,所以刚刚轻轻捂住她的嘴。
明明没用多少力气,可是这会儿柳沉鱼整个唇边都红了,她现在躺在床上,好似一朵盛放的牡丹悄悄露出花芯,美艳逼人。
秦淮瑾看呆了。
柳沉鱼喘着粗气,没好气地看了眼秦淮瑾,娇气道:“你好这口么?我可不行啊。”
她是有点儿色心不错,但是受虐倾向可没有,这男人要有这毛病,她说什么也得赶紧离婚跑路。
秦淮瑾被她娇气的嗓音唤回神,听了她的话,揉了揉脸:“别胡说,我没有那方面特殊癖好。”
柳沉鱼扫了他一眼,“没有最好,有的话赶紧的离婚,我可受不了这个罪。”
秦淮瑾心里一滞,随后无奈地说:“不要把离婚挂在嘴上。”
“是你先提的。”
秦淮瑾:“我错了。”
柳沉鱼摸了摸唇角,笑了:“原谅你了,不过你拿什么赔礼?”
柳沉鱼眼神扫过秦淮瑾,眼神中的意思分明。
秦淮瑾忍不住扶额,她一天天的能不能想点儿正常的。
“明天给你带冬笋回来,好不好?”肉偿就别想了,他们还没到那个地步。
秦淮瑾为刚刚一闪而过的念头自责。
“好啊。”柳沉鱼点到为止,想也知道他不会今晚就献身。
“于师长你爷爷的老部下。”
“我爷爷?”
秦淮瑾看着柳沉鱼,见她脸上除了疑惑再没有别的神色,有些不解。
“嗯,我也是才知道你爸爸居然是贺老的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