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气什么了。
躺在床上闭眼的那一刻,他觉得,他可能是在气他自己吧。
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过不好么,为什么非得弄个清楚明白呢。
柳沉鱼:“……”
她都忍不住怀疑自己了,她不比书有魅力么?
秦淮瑾居然在堂屋看书都不答应她!
哼,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。
柳沉鱼的眼神瞬间变冷,声音淡淡,“哦,什么书居然让你看得这么着迷?”
此时柳沉鱼早就忘了,堂屋根本就没有书,秦淮瑾从卧室出去的时候也没拿书。
秦淮瑾没看书,哪儿知道哪本书好看啊,他看向柳沉鱼手里的大袋子,赶紧问。
“你这是出去买东西了?”
柳沉鱼翻了个白眼:“没有,抢的。”说完扭头进了堂屋。
这人怎么净说些废话,这不是买的难不成别人平白送给她?
秦淮瑾默默承受柳沉鱼的炮火,等她再次从堂屋出来的时候才说:“昨天你不是说大哥寄了很多特产过来?我寻思今天咱们给你哥哥姐姐还有京城那边儿寄点儿蓉省的特产?”
柳沉鱼冷笑:“等你想起来,黄花菜都凉了。”
秦淮瑾:“……”
话也不能这么说,他确实想着这事儿来着,要不是……
算了,跟她讲道理,他这不是自寻死路么。
“那你准备了什么,花了多少钱我给你,要是想准备得弄不到你也给我个单子,我一会儿去弄,”
这还差不多,柳沉鱼歪了歪脑袋,把自己准备的跟他念叨了一遍。
“菌子干,笋子干都是嫂子春天晒的,品质都挺好,我就收下了,项雪送了不少梅菜干,萝卜干,我也收下了,一并邮寄过去。”
“蓉省的特产烟准备了八条,酒票不够我就没买。”
要不是有贺世昌还有秦淮瑾攒的烟票,再加上她又跟何萍萍和项雪一家换了两张,这几条烟她都凑不齐。
“好,剩下的交给我,这边儿的苕粉苕皮子要不要准备点儿?”
秦淮瑾在这边儿呆了几年,蓉省的特产知道的比较多。
“你看着置办,超支了算我的。”柳沉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