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沉鱼睨了眼秦淮瑾,叹气,看来他们还是起晚了。
秦淮瑾也一脸蒙圈,他记得去年上领导家拜年还真没有这么早过。
今年这是怎么了?
随后他低头看了眼身边的女人,瞬间想明白了,今年跟往年大不相同,他有随军亲属了。
“今年是我考虑不周。”
秦淮瑾解下刚穿上的围裙,摸了摸柳沉鱼的头发,大步出了厨房往门口走去。
“传明?”
秦淮瑾出来之前一直以为是郝山河,结果到了门口才发现是刘传明。
“你媳妇儿呢?”
他左右看了下,还真就刘传明一人。
秦淮瑾挑眉,他想到了之前柳沉鱼跟他说过的事儿,他跟刘传明谈过,但是没想到刘传明做得这么明显。
啧啧,好歹先把人安抚住啊。
刘传明顿了下,扯起一抹笑,“老大过年好,我来给你和嫂子拜年,至于钱桂芬她这两天忙着给她娘家准备节礼,腾不出时间来。”
秦淮瑾听懂了,打量了刘传明两眼,点点头,“塞翁失马焉知非福,你想明白就好。”
柳沉鱼这人从来不会无的放矢,她跟自己说了,那这件事在她心里的疑虑就已经是百分之九十了。
刘传明点头:“老大,我都懂。”
他现在没办法回去,他只要一动弹,钱桂芬立马便会察觉,跟柳沉鱼谈过之后,他回到营地就去找了秦淮瑾。
柳沉鱼知道这事儿必然会跟秦淮瑾通气,他找老大肯定是对的。
果然,见了秦淮瑾,秦淮瑾就把钱桂芬的事儿跟他说了。
他已经有心理准备,倒是没有在团长面前失态。
刘传明现在能站在这儿安抚住钱桂芬全靠秦淮瑾,秦淮瑾联系了老战友,那人在刘传明老家县城任公安局局长,帮着去刘传明户口所在的生产队调查事情,实在是大材小用。
刘传明现在就在焦急地等待结果,他既希望钱桂芬是骗他的,又希望钱桂芬没有骗他。
两种情绪拉扯着他,刘传明已经几天没有睡好了。
秦淮瑾拍拍他的肩膀,“你嫂子在厨房,你去打个招呼?”
刘传明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