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在营地里,也就放假的时候能见一面,不过津贴比普通工人强,也算不错。
等着他提干随军就不知道猴年马月了,只希望他退伍之后能有个好工作吧。
柳沉鱼脑海里浮现出秦淮瑾一脸严肃地给自己换毛巾块,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,“我们是两口子,他照顾我不是应该的么。”
隔壁大姐摇了摇头:“这话说的,咱也不是没男人,你看我都住院了,我男人也就是早晚送个饭,让他在这儿伺候我,那是比登天都难。”
她住院了家里就少一个上班的,她男人一个工都不敢欠。
再说了,他平常连家里的锅铲都不知道放哪儿的人,让他来医院照顾,到时候指不定谁照顾谁呢。
柳沉鱼:“那他是不错了。”
刚来的时候,家里一切都没安置好,柳沉鱼忙活了两个月,过年之后他们家老大觉醒了厨师圣体,抢着做饭。
柳沉鱼只需要他做饭的时候在一旁指挥就够了,也算是间接远离厨房了。
家里的卫生,柳沉鱼主要负责自己,三个小子的卫生都是秦淮瑾负责。
需要力气的秦淮瑾会提前做完,不怎么用力气的老二就能收拾。
这么算起来,真正让她费心的就是小老三了。
不是他不好好学习,而是他在服装配色上总能出其不意。
她觉着,这人啊要有自知之明,踩个缝纫机没啥问题,设计衣服就算了吧。
不要去嚯嚯老百姓的审美了。
大姐叹气:“你就好命了,我妹子不成,不能随军小两口分居两地。”
“妹子,你们随军家属部队里是不是会给安排工作?”
要是妹夫争气点儿提干,她妹子估计还能弄个工作干干。
这样她妹子也不用总是被婆家发电报骂了。
柳沉鱼挑眉:“大姐你说错了,我们之间的嫁娶没有谁命好谁命不好。”
“你妹子可以丰富自己,与其指着男人,不如自己立起来。”
大姐被柳沉鱼说得脸色尴尬,梗着脖子道:“你是嫁了个好人家说这话轻松,我妹子没上过两年学,又没有工作,咋立起来。”
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