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煜:“……”
他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,这下好了,画画都没精神了。
柳沉鱼摸了摸他的后脑勺,声音带着诱惑:“你之前画的书包图,要不要做出来给哥哥背?”
原本被政治课打击的小老三一听这话,立马从桌上弹起来,拉着柳沉鱼的手,大喊:“要要要。”
“好,那咱们就用剩下的土布头子改改。”
柳沉鱼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包布头,“呐,都交给你了,希望秦煜同志不要辜负组织的信任啊。”
秦煜接过布头,拍了拍小胸脯,雄赳赳道:“请领导放心,保证完成任务。”
说完之后,他也忘记要当画家的事儿了,翻出他的图画本,照着图纸上的颜色开始找布头。
柳沉鱼眯着眼看着那一堆五颜六色的布头,在心里给老大老二掬了把同情泪。
秦淮瑾来到于师长家里的时候,于师长正在复看今天的报纸。
看见秦淮瑾进屋,合上报纸,指了指旁边的沙发,“坐吧。”
“是,首长。”
秦淮瑾板直地坐在沙发上,于师长看得摇头,“淮瑾,在自家就不要这么拘束了。”
于师长把报纸折起来弯腰放在茶几上,然后端起茶壶给秦淮瑾倒了杯水。
秦淮瑾赶紧站起来躬身接过,“师长,我自己来就成。”
于师长哼笑,放下茶壶,点了点他:“怎么不叫于伯伯了?”
秦淮瑾手握着茶杯,摇摇头:“私下里怎么喊都成,但是今天我来是为了公事,自然要正式点儿。”
于师长端起茶杯,吹了吹抿了一口,抬眼看向秦淮瑾:“有什么事你就说,不要在我这搞外边那套。”
原本他还想问问柳沉鱼恢复得如何了,但是秦淮瑾一说正事,他立马严肃起来。
“师长,咱们也知道师部难,现在各个团勒紧裤腰带搞生产任务,上边的物资少,咱们就省着。可是咱们战士也是家里的孩子,每天训练这么累,两个月都没吃上一口肉,身子受不住啊。”
于师长坐直,看着秦淮瑾:“你说的这个情况我也知道,特殊时期军团那边儿猪肉量有限,都紧着精锐部队了,咱们驻地自然要减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