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过这是我这个当师长的问题,不能让我的兵吃上肉,就是我的问题,你放心明天我再去军区一趟,无论如何也从司令手里给咱们驻地要一部分份额回来。”
之前于师长也不是没去过,现在副司令见了他掉头就跑。
秦淮瑾这次过来也不是逼着首长去军区要份额的,他把自己的想法跟于师长说出来。
“师长,军区的为难咱们也知道,不说后爹养的这样难听的话了,咱们师自从接到任务,每个团都是埋头苦干,
我就想着咱们跟军区要肉要不来,能不能给咱们多分配点儿军需,这样我也好去肉联厂跟人谈不是。”
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他就是想去刷脸,也得别人认他张脸不是。
他可以把军需物资跟肉联厂交换,这样肉联厂能有军需物资发福利,他们驻地也有肉吃,两全其美。
于师长没同意也没拒绝,叹了口气,“淮瑾,你也知道咱们驻扎偏僻,不像城里,采购十分麻烦,每天每个战士的菜钱要控制在一到三毛钱,
还要保证每个人都能吃上一菜一汤,或者两菜一汤,这样下来煤炭佐料费用都要算进去,每一样东西都要精打细算。”
“司务长也难啊,他每天安排好战士们的饮食,还要考虑如何节约其他的费用。”
驻地这样,军区其实也一样。
部队跟国营厂置换肯定不止他们想到了,他要去军区问问。
师长没拒绝,就说明这事儿他肯定会去问,秦淮瑾再强求就不好了,只能从师长家告辞。
回到家,小老三正蹲在椅子上缝书包,秦淮瑾过去看了两眼,觉得辣眼睛,赶紧走开了。
柳沉鱼坐在书桌前,手里拿着笔,笑着问他:“怎么着,于伯伯怎么说?”
秦淮瑾擦了擦手,无奈地摇摇头:“还能怎么说,军区也困难。”
军区首先紧着野外驻训部队的伙食标准,剩下的才是军区,然后师部,最后才是他们驻地的官兵。
这也是正常的,但是现在的情况就是驻地的官兵都两个月没见荤腥儿了。
柳沉鱼指了指后山:“实在不行去山里打猎不成么?”
就当野外作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