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带着三个孩子一起。”
也让老人家放心。
两人吃完饭,秦淮瑾就去营地开会了,资源置换这事儿虽然不用开会决定,但是还得跟政委和军务股吱一声。
柳沉鱼则被黄淑芬给缠上了。
“你可算是回来了,”黄淑芬跟柳沉鱼学了一个月的菜,早就把柳沉鱼当成自己妹子了,这会儿抱着她的胳膊,小声说,“刘晓慧出事儿了。”
就是柳沉鱼不在的这几天发生的事儿,她在家没人可说,又不愿意跟何萍萍叨叨,只能等着柳沉鱼回来。
快把她憋死了。
柳沉鱼都快忘了这号人,半天才想起来,“她怎么了,不是说整天在家哭天抹泪的要死要活的么?”
钱桂芬都死了,也没人看见过她跟她家那口的房事了,她应该会慢慢恢复吧。
再加上他们家那个严防死守的婆婆,怎么也不应该是刘晓慧出事儿啊。
钱淑芬皱着脸摇了摇头,凑到她耳边小声说,柳沉鱼越听眼睛瞪得越大。
等黄淑芬说完这话,柳沉鱼破口大骂,“合着这疯女人就是找我茬对吧,我就说什么人啊,怎么可能听个亲爱的就带着男人来我们家要说法,这是什么清朝人。”
黄淑芬叹气,“谁说不是呢,看着挺老实的人,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儿啊。”
她伸手指了指三团的位置,“这事儿师长不让邹巡插手,人就关在我们老徐那儿。”
这事儿压下来了,要不是经办人是她男人徐立功,黄淑芬也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。
柳沉鱼实在是费解,邹巡是老了点儿丑了点,也不至于这么恨他吧?
她总觉得这事儿不能是这么简单的,当初邹巡他娘来的时候,那么折腾刘晓慧,这人不也没有想离婚的想法么
怎么就被一个不着调的人看了眼,就疯了,随便拉个人就能上床?
这是解放天性了?
柳沉鱼不大相信,“这事儿先别往外说,我觉得不止这么简单。”
黄淑芬点点头,“你放心吧,我就跟你说,我们家老徐说了,这次公社和咱们驻地要成立专案组调查这事儿。”
柳沉鱼挑眉,“那个男人是公社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