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煜,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。”这话很容易让他想到老徐他们平常笑话他倔驴的话。
这是什么好话么,这臭孩子。
“驴很可爱啊,就在原地一直转一直转。”跟陀螺一样,他早就想要个陀螺,大哥就是不给弄。
秦淮瑾大步走到老三跟前儿,一把将孩子拎起来,进屋关门。
然后,屋内就传来了老三杀猪一样的声音。
秦灿听了忍不住打了个哆嗦,看向柳沉鱼。
柳沉鱼摊摊手,“我是不赞同打孩子的,有什么话好好说嘛,可是真要说不通了,那打一下也无妨,我都跟你爸爸说好了,只打屁股。”
秦灿:“……”
他还是别说话了,好好扫地吧。
反正老三也不是很可怜,这小子就是欠收拾,他这么听话,爸爸是不会打他的。
再说了,他还有免死金牌呢,他需要关怀关爱安全感。
没一会儿,秦淮瑾从屋里出来,接过柳沉鱼手里的扫帚,“我来,你去坐下歇着吧。”
柳沉鱼把扫帚给他,看了眼屋里,小声问:“你别把孩子打坏了。”
别的不说,秦淮瑾的手跟她的手完全是两码事,秦淮瑾那一巴掌能受住的没几个。
秦淮瑾笑了,“我还能动真格的?”
他就象征性的打了两下,那小子比猴儿少个尾巴,精着呢,他还没打的时候他就嚎得跟杀猪一样。
“那怎么没出来?”
秦淮瑾看着窗户,大声回柳沉鱼:“估计是觉得没面子了吧,毕竟大哥二哥都没挨过打。”
老徐还说他是头活驴,他看他们家老三才是。
柳沉鱼低头笑笑,然后问:“怎么这么晚才回来,又开会了?”
应该会说说驻地跟和平公社的联谊会事宜吧。
“这次的事儿跟你有关系吧?”秦淮瑾扫着地,抬头看向躺椅上的柳沉鱼:“今天我回来的时候,老徐看我的眼神奇奇怪怪的,问他吧他又不说,你说他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中年期到了?”
中年期?
柳沉鱼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,等反应过来之后,哭笑不得地看着秦淮瑾:“什么中年期,明明是更年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