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犯她手里。
说话的功夫,厨房的秦煜举着铲子出来了。
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看着说话不干活儿的爹妈,他深深吸了口气,“别说了,先吃饭!”
真是的,干啥啥不行,这日子可怎么过。
他看了眼在大门口扫地的老二,摇了摇头,还是老二听话,这爹妈也太不好管了。
柳沉鱼和秦淮瑾相视一眼,没敢说话,一个放下扫帚一个从躺椅上站起来。
一个默默搬小饭桌,一个悄声地搬小板凳。
柳沉鱼瞪了秦淮瑾一眼:看你儿子,越来越像你了。
秦淮瑾看懂她眼神里意思,挑眉:这个凶巴巴的模样明明跟你一样一样的。
柳沉鱼气笑了,把板凳狠狠放在地上,“你说我凶巴巴?”
就算凶巴巴也不能是这人说出来的,柳沉鱼瞪着他。
今天这人要是不给自己个说法,她就,她就断了他的生活费,把他轰去宿舍。
关键时刻秦淮瑾的求生欲迅速上线,左右看了眼,确定儿子没有看着他们。
他讨好地拉住柳沉鱼的手,凑近之后小声说:“凶巴巴的多好,我就喜欢你对我凶巴巴的。”
其实哪里有什么凶巴巴的她,她绝大多数时候像一只骄傲的凤凰,不惹急了她是懒得看你一眼的。
哎,柳沉鱼要是每天都是这么生动的小模样该多好啊。
她自己可能不知道,她生起气来,神采飞扬整个人都灵动起来了。
特别鲜活。
柳沉鱼瞪了他一眼,自从说开之后,这人就越来越不要脸了,什么话都敢往外秃噜。
“你注意点儿影响,家里还有孩子。”
柳沉鱼伸手按了两把男人的胸肌,然后一把将人推开,抻了抻身上的衣裳,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秦淮瑾摇头浅笑,“你不是说过父母的感情好对孩子是好事儿么。”
说这样话的时候,她翘起的唇角压下去会更有说服力。
秦灿一看爹妈又黏糊起来了,叹了口气,把笤帚放在门口,踮着脚尖往厨房去。
行吧,他爹也就是这点儿本事了,希望他能好好地利用他的美色。
坐在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