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要胡搅蛮缠!人家指名道姓地找你!你非得往我身上泼脏水什么意思!你当大家都傻不成,能被你糊弄过去?”
柳沉鱼厌恶地看了眼瘫在地上的柳满仓。
她从记忆里把这个人翻出来了。
一个在阴沟里偷窥的老鼠,也敢爬到阳光下嘚瑟,真是可恨。
“你也知道是泼脏水啊,怎么的你是亲眼看见我跟他上床了还是被你抓住了,就因为他说了,所以你就信了?”
她歪着头疑惑地看着孙秋阳:“妈我也说了你跟他关系不干净,大家应该也相信吧。”
“我跟你怎么一样!我都不认识这人。”
柳沉鱼摇头:“有什么不同,我是女人,你也是女人,兴许他对你一见倾心今天晚上就去你家偷香窃玉去了。”
“瞧瞧,这不都是嘴巴说的么,你怎么就不相信呢,还是说,”柳沉鱼收起脸上的笑意,冷漠地看着孙秋阳:“你那两个耳朵只相信自己心中希望相信的,事实的真相怎样你根本不在乎?”
“你知道这样的话足以逼死一个清清白白的女人么?”
“我以为你身为一个女人就算没有感同身受,也应该极度厌恶这种事情啊,可惜你没有……”
剩余的话不需多说,柳沉鱼都懒得看孙秋阳一眼。
她在此之前都不认识这人,天知道她有什么毛病跳出来对她指指点点。
柳沉鱼慢悠悠地来到秦淮瑾身旁,感觉到他紧绷的情绪,伸出小手勾了勾他的手指头。
秦淮瑾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,这小祖宗心真大,人家都把脏水泼她身上了,她居然还有心情安慰自己。
看男人的神色缓和了,柳沉鱼才切实地笑了出来。
然后走到柳满仓跟前。
柳满仓以为柳沉鱼怕了,从地上爬起来,嘿嘿地朝柳沉鱼笑:“妹子,跟哥回家去吧,咱娘对你可不差,你不能翻身之后就变成白眼狼啊。”
他贪婪地望着柳沉鱼皙白的脸,真好看啊,这丫头又变漂亮了,眼睛亮晶晶的,比在柳家的时候美多了。
一想到这样的美是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,柳满仓就满心愤恨,再一想马上这样的美色就要是自己的,他又打心眼儿里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