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他又像给柳沉鱼做保证一样,“你放心,这次的事儿驻地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不等柳沉鱼说话,他又道:“这跟你是谁家的孩子没有关系,我们要用铁血手段让那些不长眼的记住,不是谁的瓷都能碰的。”
从办公室出来,柳沉鱼跟秦淮瑾并排而行,她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,疑惑道:“还真别说,刚刚王主任说话的时候还真有股杀伐果决的劲儿。”
秦淮瑾抓住她作乱的小手,拉进唇边轻轻亲了一下,“王主任正儿八经的野战部队出身,要不是受伤了是不会转到师机关的。”
柳沉鱼恍然大悟,怪不得王主任有时候根本就不像个搞政工的。
“那真是可惜了。”
沙场血战过,退下来转文职,这对一名军人来说是难以接受的。
秦淮瑾握着柳沉鱼的手,抬头望着天上的星星,声音悠远。
“能活下来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,至于是不是文职又有什么重要,重要的是还在这个部队为人民服务,继续发光发热。”
为了部队的稳定,每一个人都是不可或缺的。
柳沉鱼听着这话,想到原著中为了救战友牺牲的秦淮瑾,心中一紧,紧握住他的手小声说:“是啊,不管如何,活下来就好。”
其实她有很多话想说,但是又不知从何说起,只能沉默。
两人来到警卫室,秦淮瑾看了眼手表,“不到八点,爸应该还没睡觉,可以打电话。”
柳沉鱼踌躇了一会儿,到底还是给贺世昌播了过去。
转接好久之后,才有人接电话,电话中男人的声音嘶哑。
“你好,我是贺世昌,请讲。”
柳沉鱼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,她听到老贺说完之后轻咳了几声,声音小应该是他捂住嘴巴了。
“老贺,是我。”
“老闺女啊,怎么了,姓秦的那小子给你气受了?”
贺世昌惊讶于闺女这么晚来电话,原本弓着的身子瞬间站直,声音紧张地问。
这个时间给他打电话,一定是受委屈了,要不然他想不通是为什么柳沉鱼突然给他打电话。
柳沉鱼喉咙发紧,轻声说:“那倒没有,他不敢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