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跑着去警卫室接电话。
被柳沉鱼怼了一通的孙秋阳在原地气地跺脚,指着柳沉鱼的背影吼道。
“胡说八道,我儿子是最棒的小朋友,怎么可能几个月都记不住!”
报完名出来的众人:“……”
这也要挣个先后,孙秋阳同志是不是魔怔了。
柳沉鱼气喘吁吁地跑到警卫室,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擦完汗一把拿起桌上的电话。
“你好,我是柳沉鱼。”
电话没有嘟嘟声,明显那头是接通了的,但是许久过去却没有人出声。
柳沉鱼又问了两句,还是没有声音。
只这两下,她就知道是从哪儿来的电话了,她顿时觉得没劲儿透了。
刚刚满怀期待跑过来接电话,却没想到居然是这人。
“刘芳同志,我记得在京城我们就说清楚了,我们之间没有关系就是最好的关系,请问你打电话来的目的是什么呢?”
“难不成是突然想开了,想要关心这个你百般嫌弃的女儿?”
柳沉鱼说话丝毫不客气,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刺向刘芳。
电话那头的刘芳摸了摸眼角的泪,捂着嘴清了清嗓子,生怕柳沉鱼听出她哽咽了。
“以后柳家人都不糊找你麻烦了,你可以安心地生活了。”
柳沉鱼怔忪,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。
再想问两句的时候,电话那头已经把电话撂了。
柳沉鱼皱着眉怕刘芳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儿,她挂了电话又给贺世昌拨去。
出乎意料,贺世昌听完情绪没有什么起伏,反而安慰柳沉鱼:“你放心,你是她的孩子,你哥哥姐姐也是她的孩子,她不会做傻事的。”
孩子们都得政审,一旦刘芳有案底,几个孩子的升迁都是问题。
她就算再疯,也会考虑自己的孩子。
柳沉鱼确实松了口气,“不会出什么事儿就好。”
贺世昌听着闺女的话,忍不住勾了勾唇角,刘家就算再不济,把柳家人调到采石场还是很简单的。
在那样艰苦的条件下,柳家人会是什么结局就不是他们要考虑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