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的,这点儿没有人比秦淮瑾再熟悉不过了。
再说了,他们家缺什么都不缺当兵的,就算他不懂,他还可以请教岳父,大伯,二伯。
贺世昌也看出闺女的担心,安慰道:“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,组织上既然把这个担子交给他了那不行也得行,有爸爸和你爷爷在,你怕什么。”
柳沉鱼:“……”
“我这不是怕他不好意思么?”
她无语地看着秦淮瑾,见他听到老丈人的话面不改色心不跳地,挑了挑眉毛,没想到他这心理素质可以啊。
贺世昌也看向秦淮瑾,秦淮瑾赶紧摇头表示:“爸,你放心,只要我有什么不懂的地方,一定给您还有爷爷打电话,再说了望都那边儿还有大哥在。”
“大哥虽然不懂带兵打仗的事儿,但是他心脏啊。”
贺世昌:“……”
他瞪了秦淮瑾一眼,这话怎么听都不是句好话。
不过他们家广陵确实心黑。
贺广陵也就是从政了,要是从军不会比秦淮瑾差的,甚至因为老爷子有意培养的原因,他甚至比秦淮瑾爬得还要快。
只是贺家不可能把鸡蛋全都放进一个篮子里,贺家上一辈有他二哥,这一辈就是贺广陵。
好在贺广陵对这种兵不血刃的战场更感兴趣。
“你的脸皮如此厚,你老丈人我也能放心了,脸皮这么厚心一点儿也不白,什么事儿干不成啊。”
就像他说的,他身后可不止贺家,还有一个不动声色却庞然大物的秦家。
几个人聊完之后,柳沉鱼把贺世昌和贺雪庭夫妻送去招待所安排好,独自一人往家走。
这一路上她都在想,去了那边儿可能也安生不到哪儿去,都是精英,还是新组建的机动旅。
这么多人猛的凑到一起,有的磨合了。
不过柳沉鱼什么时候怕过,他强任他强,清风拂山岗,有什么事尽管来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