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不会对他有想法,秦淮瑾不在乎,他的意志不以别人的看法和目光转移。
他不管写了多少材料,多少思想报告,都没有让他内心的欲/望变浅,反而愈演愈烈。
秦淮瑾握着柳沉鱼的手,望着远去的群山。
他一定要站在高处,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羡慕柳沉鱼。
柳沉鱼见他没有说重点,就知道这里边儿有变故,不过那些人不过是彼此人生中过客而已,太在乎不过是把自己圈住了。
“有什么话说出来,别到时候让咱们措手不及。”
这些情况她得了解清楚,万一以后再遇上,她心里也能做到有数。
秦淮瑾想到昨天李援朝找他吃饭时说的话,直接跟柳沉鱼说了。
“我觉得他没什么好嫉妒我的,他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副师长了,于伯伯又看重他,他的前途也差不了。”
柳沉鱼翻了个白眼,“你真这么认为?”
他要是真觉得没什么,就不会跟她说了。
秦淮瑾轻笑两声,侧过身去挡住儿子的目光,伸手摸了摸柳沉鱼的眼角。
“这么灵敏做什么,什么都瞒不过你。”
李援朝说什么他不在乎,什么运气好,什么妻子的家世好,这些原本就是事实。
他确实是运气好,如果不是运气好怎么能遇上柳沉鱼,她又成了他的爱人。
如果不是运气好,这次怎么能从前边活着回来。
妻子家世也确实是好,这次他能到这个位置上,可以说是各方面的原因吧。
但是贺家加快了他的分配也是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。
秦淮瑾从来不会否认这些,但是他也很清楚,在他没有这些的时候,他也是一步一个脚印用血用命换来的正团级干部这个职位。
所以现在他去新组建的机步旅,他心底没有一点儿心虚和不安,有的只有对未知的期待。
他有能力去趟平前方的一切艰难险阻。
“他酸你了?”
柳沉鱼也不想太过灵敏,可是没办法,在这个位置上只能多警惕些。
“酸么?”秦淮瑾想到李援朝当时的表情,摇摇头:“应该是酸吧。”
柳沉鱼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