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怎么了,无精打采的模样,是打架了吗?”
方阿姨听了这话,蹭得从椅子上站起来,使劲儿摆手:“没有没有,小鱼儿,我们没打架。”
秦大娘也抬了抬头,语气里充满了失落:“是啊,没打架,我们两个有什么好打的嘛,几十岁的老太婆啦,身手没有那么好的呀。”
这要打起来折了胳膊折了腿的,不是给阿瑾添麻烦么,她才不会做这种糊涂事。
没打架,没吵架,那这是怎么了?
“方姨,那你这是?”
方阿姨摇头,怎么也不肯说。
秦大娘倒是忍不住,直接说出来:“还不是这边儿的人啊,说话叽里咕噜的,我跟小方根本听不懂,我问东她说鸡,我问西她骂街,哎呦,怎么会有这么难搞的人哇。”
喂呦,比她还难搞嘞。
还不是一个两个的,说话根本就听不懂,最重要的是听不懂就算了,她们走的时候,那些人还骂人。
这是跟她们一起出去的本地小阿姨说的。
幸好小方会学舌,回大院来找了个本地小阿姨对了一下。
这下两人被搞得什么热情都没有啦,想去副食店买菜的心思都没啦。
秦大娘说话快,着急了就带着些申市口音,柳沉鱼一时没听懂,还是秦淮瑾端着水盆回来给她解释了一遍她才听懂的。
“有没有可能是她们没意识到呢?”
柳沉鱼一时间也摸不准,她没跟上了年纪的本地人打交道,还真不了解。
“我们就是问个路嘞,说是就是普通话呢。”
好呀,她的普通话不标准,那么小方的普通话标准的不得了啊。
怎么就听不懂了呢?
问了一次问了两次,人家不是装听不见就是回方言,哎呦她是一个字都没听懂。
方阿姨也郁闷,没想到来了羊城,遇到的第一个困难居然是语言关。
她还准备跟城边公社的生产队员打好关系,指望着以后能换点东西呢。
柳沉鱼则头疼,抬眼看了眼秦淮瑾,她两辈子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。
秦淮瑾顿了下,这边儿有些人是这样的,也只是一部分观念陈旧的老人,中年人和年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