燎烧的不行,她在跟他聊今天的太阳为什么像个荷包蛋?
把怀中的细腰又勒紧了些,他带着气音道:“你这次不着急了?”
不是每次都火急火燎的吗?
柳沉鱼低笑:“真的不吹给我看看?”
回答她的是湿热的吻,天青色的吊带裙堆叠在腰际,柳沉鱼趁着空隙问他,这么一大盒子安全措施是从哪儿买的。
秦淮瑾哼笑没有说,只能用更热情的行为堵住她的嘴。
他是不会告诉她,从有想法的那一天,他每想一次,就去卫生室领两袋。
马上快一年了,他攒了这样的饼干盒已经有三盒了。
只是一个都没让她发现而已。
柳沉鱼现在也顾不上这么许多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人憋狠了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。
天青色的吊带裙跟军绿色的军装裤子缠绕交叠,似水缠绕着大树,又似绿叶在空中迎风飘荡,总之起伏跌宕。
柳沉鱼只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变成了一条鱼。
“差不多就行了,你明天还得上班。”
这人今天出去跟她玩儿了一天,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多精力。
秦淮瑾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别担心,不费力。”
柳沉鱼只想骂骂咧咧,他是不费力,但是她也得受得住啊。
好在这人还知道收敛,准备也够充分,苦是没吃到,倒是狠狠地享受了一番。
结束之后,秦淮瑾带她去洗了个澡,把人抱回床上之后。
柳沉鱼就像一条小鱼一样,一沾床,立马一个翻滚,跑到床的另一边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小鱼,使劲儿打了两个挺,身姿甚是柔软。
“哈哈!哈哈!终于让我吃到了吧,男人,呵呵。”
秦淮瑾擦着头发,宠溺地看着她扑腾。
“不累了吗?”
他算是发现了,这人只出嘴巴,嘴上哄得天花乱坠,实际懒得要命,其他的都得他来。
秦淮瑾摇摇头,可是怎么办呢,他就爱她这样。
“不累不累,我还能大战三百回合。”
秦淮瑾俯身把人圈进怀里,点了点她殷红的唇,“只会耍嘴?”
柳沉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