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顺着秦淮瑾的力道把椅子顺给他。
秦淮瑾把椅子放在地上,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。
贺平阳揽着胡月,抿着唇看向秦淮瑾,他真不知道秦淮瑾这嘴巴是怎么长的,居然能说出如此丧心病狂的话。
柳沉鱼身子骨不好?
要不是他今天亲眼所见,他就信了。
这抡着凳子舞得虎虎生风的难道是他贺平阳不成!
秦淮瑾见贺平阳一直欲言又止地盯着他,眨了眨眼,问:“三哥,受伤了?”
贺平阳摇摇头,长长地叹了口气,伸手在秦淮瑾的肩膀上拍了拍,“为难你了。”
就他们家小妹这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性子,他都能想象到秦淮瑾在家里的地位。
以前他不明白为啥秦淮瑾如此低服做小,现在算是明白了。
都是武力啊。
秦淮瑾不明白他在说什么鬼东西,一把将他的手拍开。
贺平阳捂着打疼了的手,神色委屈地看向身边的胡月。
胡月扯了扯嘴角,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,“不许闹。”
四十岁的人了,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。
秦淮瑾把柳沉鱼往身后挪了挪,小声道:“回去咱俩再聊。”
这一会儿没看着,怎么就在外边儿动手了,难不成还能有人欺负贺平阳不成。
她三哥是四十岁,不是四岁。
就算贺平阳解决不了,大哥贺广陵还在呢,怎么也不应该让柳沉鱼自己冒险的。
柳沉鱼:“?”
她刚刚可是帮了三嫂和三哥的,没有表扬就算了,怎么还要秋后算账呢。
只是不等秦淮瑾说什么,门口就涌进一群公安。
“都给我抱头蹲好!”带头的队长神色难看地看向舞台下聚成一堆的人。
贺平阳揽着胡月没有动弹,秦淮瑾和柳沉鱼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。
李兵的小跟班都傻眼了,不明白怎么公安就来了,一个个的跟鹌鹑一样抱着脑袋蹲在地上。
“说说,刚才都谁打架了!”
话音落地,除了秦淮瑾几个,剩下的人齐刷刷的手指头指向柳沉鱼。
柳沉鱼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