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的。”
她今天也没想到居然惊动了这么多人,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,原来在另外的地方有这么多人关心着她。
“不是,再想。”
秦淮瑾抬头望天,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柳沉鱼这下蒙了,还要想什么?
“你直接说嘛。”
秦淮瑾见她还来脾气了,摇了摇头,“你跟儿子说话比跟我说话温柔多了。”
又是哄又是答应要求的,她怎么从来不这样哄着他?
柳沉鱼要是这样哄他一次,就是要他的命也不是不行啊。
可惜柳沉鱼不哄他。
柳沉鱼:“……”
人说话?
她佯装生气,把脸一沉,冷声道:“合着我在公安局都白哄了,昨天在床上也白哄了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柳沉鱼就被秦淮瑾捂住了嘴巴。
“呜呜……松开。”
她不就是开了个玩笑,这人捂住她的嘴巴干什么。
秦淮瑾想到昨天晚上柳沉鱼来的那一套,脸色爆红,松开柳沉鱼的嘴巴,压低声音道:“在外边儿呢。”
柳沉鱼白了他一眼,“假正经。”
昨天要的时候可不是这个德行。
“那你说哄没哄你。”
秦淮瑾:“……”
“哄了哄了,只是我想要你跟儿子们说话一样地跟我说话。”
柳沉鱼的声音虽然娇娇气气的,但是说话可是十分雷厉风行,也只有跟儿子们说话的时候撒娇卖萌的。
柳沉鱼笑了,“你是小孩子啊,秦淮瑾同志秦参谋长!”
不过这点儿要求她一定得满足他啊,她抓着秦淮瑾就往家跑,“走走,回家去,我好好哄哄我们家阿瑾宝宝。”
刚吃完中午饭,运动一下消消食。
这边两个大人又过起了没羞没臊的日子,京城那边三个孩子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。
贺老爷子觉得三个孩子的性子得磨,把贺冀北喊回家,直接把三个孩子打包到军营去了。
七月末,魏泽坤程兰大喜的日子,柳沉鱼和秦淮瑾商量好了,等他们结完婚,两人就去隔壁省旅游。
秦淮瑾这半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