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乎名声就重要,你不在乎名声算个屁。”
他也就只能说到这儿了,再多的让这小子自己领悟去吧。
多大岁数了,在乡下十年都没认清自家的一窝豺狼,真是该出去锻炼锻炼。
许载民听了这话点点头,“是这样的,您说得对,原本就是我想不开。”
贺君鱼:“你要是需要钱,可以来找我,我的要求你知道。”
许载民心底叹气,贺君鱼确实跟外界说的不同,她要什么人家明码标价,该帮忙的也没有推辞。
之前要许军长点头同意,只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而已。
“贺姐放心,只要这趟挣钱了,您不说我都要来找您的。”
要是找别人怎么对得起贺君鱼帮他趟路。
贺君鱼和秦淮瑾把人送出去,回屋的时候,贺君鱼看着秦淮瑾疑惑道:“按理说你们大院儿的人到年龄不是应该去当兵么,怎么许载民就在乡下蹉跎了这么多年?”
秦淮瑾拉着她的手,两人坐在沙发上。
“许军长要名声,这个家里一定要有一个做表率的。”
贺君鱼:“这个人就是许载民。”
“要是这么说,许军长应该对许载民歉疚更多啊,怎么现在看来不是这么回事儿?”
现在看起来更像许载民是那个心怀愧疚的,许军长正气凌然的厉害。
“当一家子人欠一个人太多的时候,情况就会发生转变。”
他们内心深处会憎恨这个随时随地昭示着他们无耻的人。
所以对这个受害者极尽打压。
贺君鱼摇头,“希望他顺利吧。”
都是亲生的,差别怎么就这么大。
“这批货卖完了?”
秦淮瑾看着贺君鱼,十分怀疑这人可能又要去一趟京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