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招人,日化厂正在商量扩大生产,再新建两个生产车间呢,每个车间都需要不少人,再加上现在出货量大,各方面的人手都要增加。
但是她这人从来不是什么热心肠不计较的人,相反她有时候心肠冷得很,还很小心眼。
原本她就是义务帮忙,对于这次商务考察团的人就很无感,要不是市委的领导找到她,她肯定不会出面的。
现在还听到这些人在背后说她,贺君鱼更是一点儿都看不上这几人,当然替她说话的人除外。
“招工的事情要问我们公司的人事主任,我不是负责这一块的。”
这话是实话也是委婉的拒绝了,稍微有点儿情商的人肯定不会再问了。
可是贺君鱼还是低估了这人脸皮厚的程度,不仅没有知难而退,反而一脸坦然的对贺君鱼道。
“你是原来日化店的老板,你都跟政府合作了,招几个人进去那还不是轻而易举啊,你就别跟我们客气了。”
他们这些做厂长的好几个往厂里安排过自家亲戚,彼此看了一眼,相视一笑。
那笑容别提多猥琐了。
“合作也不能全都放权,到时候你被边缘化就该哭了。”
“是啊,什么都不管哪儿行啊,这不是糟践自己的东西么,我跟你说自己的东西只有自己是最心疼的,别人都差远了。”
说着还怕贺君鱼年轻想不到这些,“你不信的话回国之后问问你们日化厂的老人儿,肯定有知道上一个厂长是为什么下去的。”
贺君鱼眼角抽了抽,这事儿还真不用问别人,她调查日化厂的时候,前厂长为什么被扔到劳改农场了,她还是了解了一下的。
总之一句话,他太信任小舅子了,听了媳妇儿的安排小舅子进场去了财务科。
媳妇儿伙同小舅子差点儿把日化厂掏空,最后从他们家搜出来的纸币就有十一万之巨,更别说还有许多首饰古董。
这些都是在他老家的房子里放着的。
前厂长哪里知道他经常夸奖媳妇儿孝顺,每个月都去老家看望他的父母,这是件多不容易的事儿。
直到东窗事发,他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,可是那会儿已经晚了。
那人笑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