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日化品公司成立之后,每月每季度都有巨大的营业额,就凭我们日化品公司不需要政府拨款支持,还能每个月上交一大笔你们达不到的钱,所以,你们说我凭什么来。”
要说别的,贺君鱼没准儿不按着打了,说起业绩她还是很自豪的,就跟她当初跟秦淮瑜说的一样,她没有辜负韩书记和政府对她的期望。
“好话赖话说清楚了,我一个搞策划和推广的不负责人事,一个两个地跟听不懂人话一样,不仅口气狂妄地教育我,还想插手我们公司的人事,真是好笑,要不然我这个位置让给你好了,你去我们公司指点江山。”
这么牛逼怎么没见他们把手下的厂子盘活,还要厚着脸皮跟这个考察团来外边儿。
说是学习经验的,真正想办实事的人就这么几个,贺君鱼满打满算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。
这段时间贺君鱼对这些人都了解得够清楚了。
贺君鱼这会儿骂得痛快,但是气还是没消下去。
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几个面如土色的老男人,“一个两个的就只会仗着资历搞事情,真有本事就给国家赚外汇去。”
转身离开前,她走到魏厂长面前,视线下移,看着他苍老的脸,冷漠道:“家里有皇位的话赶紧让你侄子去继承,别有事儿没事儿搅合别人家的公司。”
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吕厂长紧随其后也跟着出了会议室。
吕厂长看着贺君鱼冷峻的脸,苦笑道:“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,他们就是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待习惯了。”
真以为自己是土皇帝,不把别人当回事。
贺君鱼扯了扯嘴角,歪头看了她一眼,“吕厂长放心,我从来不做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的事情。”
这次旅行团的人有好的就有不好的,她没必要因为这个生气。
不过她倒是因为吕厂长的安慰,堵在心口的那股子郁气散了不少。
马上快过年了,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。
有时间跟不知好歹的人置气,还不如回房间跟家人同个电话。
她在这边儿需要做的早就做完了,明天也要脱离队伍单独行动了,等到走的时候再汇合。
第二天一早,商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