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是好人,咱不能害了他。”
“没错,隔开是对的。”
大多数人都同意这样的决定,吴有才也只能同意。
很快。
人群四散开来。
乱中有序地分成了无数个小队。
二牛将自家爹娘安置好,与他一同抗敌的青年汉子们,也自发地开始维持起秩序。
有一个脚程快的小子,被大家伙儿派去泾县的城门处禀报此事。
想要陛下尽早派人前来处理。
就在此时。
又有人发病了。
与庙中之人,症状完全一样。
他在众目睽睽之下,发了疯似的,将自己年迈的母亲压在地上,一双手死死地掐住他母亲的脖子。
可怜那位老母亲,头发花白,愣是被自己的儿子掐得直翻白眼儿,呼气比进气都多。
愣是没有一个人胆敢上前阻拦。
最后,还是二牛带着几名身手不错的汉子,将那个发狂的人死死按住,一掌打晕,直接丢进了破庙里,跟那户人家一同关了起来。
那位老母亲缓过劲儿来,哭天喊地地骂着天道不公,世道艰难。
可是,又有什么办法?
接连几个人都出现了同样的症状。
这么看来,十有八九,真的是瘟疫。
气氛陡然变得沉闷。
每个人都在为自己未来的命运担忧。
他们万分害怕。
害怕人群中又出现一个这样的人,害怕那个人就出现在他们的身边。
更害怕的是,下一个发病的人,是自己。
是自己的父母和孩子!
破庙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吼叫声,不一会儿又隐约传来癫狂的笑声。
听得人毛骨悚然。
短短一个时辰的时间。
破庙中已经关了约莫二十口人。
其中,吴家村的,便有三户。
一户四口,一户六口,还有一户只有一人,剩余的九人,分别来自田家堡村与蒋家村。
三户人家,每户三人。
毫无规律可循。
泾县的城门外暂停所有百姓入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