哽咽。
“我一直以为……你不爱我！”
文景兰伸开双手，抱住了她。
母女两人，第一次这般亲密无间的拥抱。
文景兰像是抱到了全世界那样满足。
“怎么会呢？你是我的半条命啊！”
她怎么会不爱她呢？
“是我要给你道歉才对，是因为从前的我，真的做得不好，所以才会让你没有安全感，过了那么长一段的苦日子，你可以原谅妈妈吗？”
文景兰不敢再轻易地说出‘请求原谅’这四个字。
可是今天，她们母女之间，难得气氛融洽成这样。
这样的问题，水到渠成，脱口而出。
说出口之后，她才后知后觉地紧张。
苏见月将脑袋埋在她的肩膀上。
“可以！妈妈，我们以后，都要好好的。”
“好，我们以后都要好好的！”
客厅的落地窗玻璃上，倒映出她们两个人的身影。
紧密相拥，破镜重圆。
苏见月问清了那座道观的地址。
龙城，秦山顶上的紫云道观。
秦山……
苏见月微微一愣。
冒儿山？
“尊帝陵附近？”
“对，那里跟尊帝陵只隔了一个山头，我们去紫云道观的时候，还特意去尊帝陵去转了一下。”
苏见月忽然想起了苏见青口中的女巫。
“我明天要去一趟龙城，可能要在那边住一段时间再回来，好好休息一阵子。”
文景兰握住了她的手。
“反正最近我也没有工作，阿琛每天在公司里忙得团团转，也不怎么回来，我一个人在家里比较冷清，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？”
苏见月有些犹豫。
文景兰难掩失落。
“没事儿，我就这么一说，你去吧，好好休息，回来的时候告诉我，我去机场接你。”
苏见月回答：“好，妈妈，您陪我一起去吧！”
如果她的病情真的恶化了。
这或许是她们母女之间相处的最后一段时光。
文景兰忽然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