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,目前厂里的领导仍霸占几个职位不肯挪。
如今的纺织厂又不是什么香饽饽——何苦来哉!
李香妹担忧问:“那厂子还能要得回来不?你家不还占股了吗?”
吴妈忙不迭点头:“是啊!那纺织厂是当年老爷最看重的厂子。机械都是特地去国外进口买来的,花了忒多钱!”
“不怕。”江婉解释:“当初跟公爹签订纺织厂协议的文件双方各一份,我们这份保存得好好的。余老书记已经跟这边的领导打过招呼,还寄来一份他跟公爹的承诺书。我去问过了,得等姓朱的和他的外甥女审判结束,才能处理厂里的余留问题。”
到时厂子的残局该怎么弄,该怎么分,只要捏紧手中的协议,外加余老书记的承诺书,谁都不能亏待了陆家!
江婉道:“咱们有理有据,还有地位崇高的作证人,大可不必担心。”
李香妹想了想,问:“那个——余书记不说开春后他会来吗?咋了?他又来不了了?”
“听说他过春节那会儿偷喝酒。”江婉解释:“老|毛病又犯了,又住到医院里头去了。”
吴妈有些不满,低声:“之前他明明答应大小姐,说要亲自来一趟的。”
“咱们别强人所难。”江婉道:“再者,人家已经退休了,儿女们一直拦着让他别再掺和世事,好好养病要紧。有他的电话和承诺书,还有协议在,到时纺织厂的后续处理上,咱们不会吃亏的。”
吴妈很是担心,问:“大小姐不在,他们会不会自个瓜分了去?”
江婉轻笑:“大可不必担心。现在的纺织厂只剩一个空壳子,还欠下一堆外债——又有什么可以瓜分的?”
吴妈总算放心了,低声:“纺织厂那块地皮很大。听我老爹说过,那是老太爷年轻的时候跟一个落魄地主买下的,足足两百来亩。”
李香妹听得来了兴趣,问:“那时候买下花了多少钱?田地贵不贵?”
“不贵。”吴妈努力想了想,答:“好像是白银几十两的样子。”
李香妹好奇问:“那地主有多少地?一下子就能卖两百来亩?”
吴妈解释:“上千亩的都有,别说几百亩的。当年那一片都是山地,荒芜没人耕种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