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婉和李缘皆是一愣,随后都茫然摇头。
黄河水口中的窝窝头啃不动了:“……”
江婉疑惑问:“上次林姐请假那会儿,师傅交待知青那块——不是给你吗?”
“不是给你吗?!”黄河水惊讶瞪眼。
李缘连忙解释:“不是!一开始是给了小婉,后来小婉请假去照顾小林,就又交给了你。”
黄河水:“……”!!!
江婉附和点头:“是!我审稿的那部分给了师傅,还让赖哥也搭把手。”
“天啊!”黄河水拍了拍额头:“难怪我今天起床总感觉好像怪怪的……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事情!”
李缘皱眉问:“你一点儿也不动?”
“不是一点。”黄河水苦笑连连:“是半点也没干!”
江婉:“……”
李缘:“……”
黄河水差点儿就哭了,问:“能不能晚送两三天?能不能?”
李缘摇头:“那肯定不行啊!本来已经跟印刷厂那边说缓两天,到时安排咱们的先印刷。厂长已经格外好说话,答应我缓一缓,定稿到了马上着手安排咱们的杂志。”
黄河水看着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稿子,只觉得焦头烂额。
“那怎么办?我——把我拆成几块也干不完啊!”
李缘淡定道:“怕什么,凡事总会有解决的办法。午休大家都别歇了,一人分一点帮着干。今晚大家都留下加班,九点以后再回去。如果进度还是太赶,明天照旧加班。”
领导如此安排,众人都没任何异议。
后面赶来上班的赖心善也没异议,反而道:“只要大家团结一心,就没有办不成的事!”
赖心善的心情极好,一边收拾桌面,一边笑嘻嘻。
“昨晚我回家后,跟我媳妇说了新月离婚的事。她呀,激动得又哭又笑的!我们三人以前都是报社的小编,先后一年进去。因为都是新人,所以经常一起混。她说,她曾见过翁自强带一个陌生女人去看电影,两人动作暧昧,感觉很不对劲。可她怕影响人家两口子的感情,一直憋着不敢说。后来她听说新月被他这么欺负,还被丢在医院不管不顾,气得她差点儿闹胃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