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,硬是将她拉拽离开。
朱贵英左看右看,发现有人时不时好奇驻足瞄几眼,羞得不敢抬眸,连忙落荒而逃。
齐老汉和老伴并没有跟上,而是沿着来时的路又走回杂志社门口。
李缘和江婉等在原地。
齐老汉看向江婉,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,欲言又止无措站着。
老妇人低低抽泣,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江婉走了下来,道:“我师傅说,可以想法子让你们见一见齐雯雯。交谈的时间不长,顶多十分钟。”
齐老汉不敢置信看向李缘,踉踉跄跄奔前去。
“李主任……是不是真的?”
李缘点点头:“按道理,家属可以有短暂的探视权。即便没有,也可以给她带些衣物或日用品。你们只是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去见她,所以才会被朱贵英牵着鼻子走。”
自了解他们的身份后,他有些可怜他们。
可怜天下父母心。他也是当父亲的人,了解一位父亲在子女遇到危险或遭难时,是可以付出一切,甚至包括牺牲生命。
前天晚上如果不是他们及时赶过去,也许眼前的父亲早已一命呜呼!
朱贵英怕他们去见齐雯雯,怕他们知道朱贵才将罪责都推到齐雯雯身上,所以一直躲着他们。
殊不知这两位苦难的父母亲已经被女儿的事情折磨得如此狼狈不堪!
他有些看不过去。
就刚才朱贵英对他们的态度,他暗自担心她又会耍什么手段哄骗或欺骗他们。
同时,小徒弟也希望他能施以援手,因为此案还牵扯了她的婆家。
“你们且留在这里。我去打电话问问,希望能尽快有答复。”
齐老汉和老伴卑微又拘谨点点头。
李缘转身进屋打电话。
江婉搬出两张小凳子,递给他们一人一张。
接着,她又倒了两杯热水给他们。
齐老汉连连答谢。
老妇人的情绪已经稳定许多,不过眼神呆呆的,似乎仍没从悲伤中走出来。
齐老汉给老伴介绍:“人家小江的大姑姐也是纺织厂的人,所以知晓得比咱们多。刚才的话,都是她告诉